在抚远市抓吉镇的乌苏里江畔,摄影师捕捉到了《乌苏里船歌》中的诗意景致,这样的画面每天都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江面不断上演着。沿江居住的人们依然保留了古老的捕鱼习俗,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也一直非常慷慨地赐予着人们“三花五罗十八子”的丰富渔获。在渔业资源日益紧张的今天,但愿这些有关鱼的故事不会成为传说。摄影/黄彩红
体验者 郭睿(文字)
辽宁省沈阳人,日本北海道大学国际传媒学硕士,撰稿人,爱好徒步旅行。几年间,曾数度沿着中国东北的界江、界河行走。始终认为,风景的至美之境,即是风景的深处,找到疆界的尽头,秘境便在这里,行走的答案亦在这里。
我几乎走过东北所有沿着“江湖”的边境线,行走“江湖”之间,深感这些“江湖”各有特点:在长白山脉深处奔放流淌的秘境鸭绿江与图们江;在林草交界线上静静蜿蜒的哈拉哈河与额尔古纳河;在大小兴安岭山谷间深沉缓流的黑龙江中上游,在三江湿地上宽广浩荡的黑龙江中下游;还有那呼伦贝尔草原深处的贝尔湖,如大海般浪花汹涌,横无际涯的兴凯湖……各有各的气魄和品格,每一个场景都是动人的。
但是,从同江三江口开始,沿黑龙江至神州东极黑瞎子岛,再沿乌苏里江向南直到虎林的那一段旅程,却始终令我念念不忘。这一段路由西向东,再从北到南,全长600余公里的路线地貌丰富,沿着中国东端的界江黑龙江与乌苏里江的边境公路,从平原到丘陵,一路海拔逐渐攀升,从三江湿地到完达山茂密的森林,完成从三江湿地的平原地带过渡到长白山脉北延支脉完达山的过程。
每一个来到东极的行者,迎接完中国国土最东端的日出之后,在带有乌苏镇字样的元素前合影,都是一件具有纪念意义的事情。照片中的三位是《慢步中国·上》走胡线东北段的行者:摄影师许阳、户外运动者刘强以及本文作者郭睿。从这一次的慢行东极开始,三人便以徒步、自驾等形式,几乎一起走过了东北三省和内蒙古的每一个角落,在行走中感受北方的苍茫、厚重与诗意。
图为黑瞎子岛中俄边界上颜色艳丽的俄方界碑。因为黑瞎子岛的部分回归,这里目前成为了事实上中国领土所能接近的最东端,远处的金顶建筑是俄罗斯的东正教教堂。
松花江在同江市最终汇入黑龙江,由此一路向东,便是中国领土的最东端。我,一个对北方有着深厚感情的文字工作者,和一位热爱拍摄北方题材的摄影师,一位资深东北户外徒步玩家,三人行走在S313省道上,从松花江汇入黑龙江的同江三江口开始,沿着黑龙江的走向,开始了一段华夏东极的徒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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