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明,职业画家,1962年生于四川内江,1986年进修于北京电影学院电影美术系,1989年和1991年曾分别担任电视剧《渴望》的副美术师和《编辑部的故事》的美术设计。1994年,刘亚明受邀赴美国俄亥俄州首府哥伦布市罗伊·比夫艺术馆举办个人画展,之后多次参加国内外艺术大展,并在欧美多国举办个人画展。尤其是他的巨幅油画《世纪寓言》2010年在中国美术馆、《苍穹之眼》在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期间展出后引起热议,后者小稿还于2012年入选“航天主题艺术芯片”,随神舟九号进入太空。2011年,刘亚明被俄罗斯美术家协会授予“精神、传统、技巧”银质奖章,2012年入选“当代30位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艺术家”。
得知画家刘亚明,是记者有一次不经意中看了央视《人物》栏目的一期节目,该节目称其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的巨幅油画《世纪寓言》为“一部惊世骇俗的史诗巨作,一幅当代社会的世纪群像”,称画家为“色彩思想者”——这个评价确实很不一般。后来,有关刘亚明的消息不断:2015年春季,其巨幅油画《苍穹之眼》在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期间首展,中外观众反响热烈;今年7月25日至8月9日,《世纪寓言》和《苍穹之眼》这两幅作品又登上了纽约时报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幕,向美国人展示了中国艺术家的恢宏画作。于是,看惯了梵高笔下的向日葵、露天咖啡馆以及莫奈笔下的睡莲,在审美上有些“小清新”的记者,也不由得对这位画风宏大的艺术家产生了兴趣。
辗转联系上画家后,记者近日来到了位于京郊怀柔沙峪口村的桥梓艺术公社。在刘亚明工作室,在《世纪寓言》和《苍穹之眼》原作前,记者与这位来自张大千故乡的画家进行了一次对话。
把时代的精神面貌留在宏大的画布上
记者:站到你的画前,人瞬间变得渺小。尽管事先已有心理准备,但站到原作前还是不一样,真是气势磅礴,让人感到了一种震撼。我们先不说画的内容,单说它们的尺寸。《世纪寓言》长16米,高3米;《苍穹之眼》长12米,高9米,这种尺幅可谓超常。那么,是什么因素促使你来进行这种“宏大叙事”?
刘亚明:对我来说,这个尺幅很正常啊。中国是个大国,现在又是个大时代,都符合我现在要用的这个巨大的尺幅, 所以要用鸿篇巨制。
促使我画大画的第一个原因,是1994年我在美国举行个人画展时,在辛辛那提观看了法兰德斯画派在美国的巡展,同时也看了很多博物馆的大型绘画,尤其是欧洲文艺复兴以后以鲁本斯为代表,包括他的弟子约尔丹斯这一群人,他们那种宏大的画风,让我受到了强烈的震动。后来我又到了欧洲,在意大利、法国、荷兰等地巡游,看了欧洲历史上的这种大型绘画,包括米开朗基罗、委拉斯凯兹等人的作品,再后来又到了俄罗斯圣彼得堡……我花了很长时间周游世界各大博物馆,翻来覆去地看大师们的大型绘画。
记者:那么可以说,你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就一直在做这么一个准备?
刘亚明:是这样的。另一个原因与我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经历有关。我从小就对宏大的事物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小时候看到乐山大佛、大足石刻、安岳石窟这些宏大的宗教文化遗迹,幼小的心灵就感受到一种撞击,一种神圣感油然而生。另外我小时候有鼻炎,长期头晕,在封闭空间里就觉得很痛苦,所以造就了我热爱自然,同时痴迷于造型与色彩。在这个城市里,哪里有画宣传画的,我是一定要去看的、肯定是要逃学的,人家画多久,我就能看多久,以至于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
当时我特别崇拜当地电影院的一个画师,叫张义至,他画的电影广告挂在城市最大的公共空间——过去地方上所有的文化活动都集中到了电影院,那时的内江是除成都和重庆之外的四川第三大城市,电影院很漂亮。这样一个老师对我的艺术人生影响极深。后来在15岁的时候,我就通过各种努力当了他的学生,这样我就有机会画大画了。再后来参加工作,就成了正式的工作人员,在电影院当美工,而且一画就是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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