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良先生有深固的西画根底,同时更深入国画的堂奥。他认识绘画内在精神的可贵,以西画作躯壳,国画作灵魂,以西画单纯明快,坚实浓郁的技巧来表达国画恬静、洒脱、淡雅、超逸的神韵,企图创作一种时代的、前进的、发扬中国传统艺术精神的新绘画,但他绝不是“折衷主义”者,因为他的目的在于创造。”
——郭沫若
郭老一席话精准捕捉到关良油画艺术之精髓,实则,反用于关良国画艺术中,亦然。在中西流派纷呈的艺术探索上,关良孜孜以求,融会贯通,领悟出中西艺术在画理上的殊途同归,从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划时代的独特图式,在某种程度上,油画、国画只是表达这种独特图式的不同载体。
自日本回国后的数十年间,关良一方面把油画中的中国韵致,从单纯的笔墨变化中一层层蜕化,逐渐演变为完整体现水墨画的意境与况味。另一方面,又于晚年实现了在中国水墨画中表现西方静物题材、异域风景的创举,不但形成了极富实验性的鲜明风格,同时拓宽了中国画的革新之路。其馈赠曲坛艺友黄青新之数幅彩墨静物,可谓其中相当具代表性之佳作。
关良 花果图
镜框 设色纸本
1984年作
80×60cm
题识:花果图,甲子关良写。
钤印:关良、鱼(肖形印)
注:曲艺情缘——黄青新珍藏关良作品暨私人收藏专场
这些静物作品,以中国画的宣纸和彩墨作画,却产生了西洋画般的视觉效果,带有鲜明的印象派语汇特征。从这些作品中,我们能发现关良在从艺之初即已奠定的现代主义艺术因子对其深远的影响。
青年时期关良曾留学东洋习艺,期间,不只刻苦学习经典的学院写实风格油画,更亲身欣赏到了印象派、后印象派、野兽派等绘画大师的作品,开阔了眼界。特别是后印象派画家高更、梵高以及野兽派创始人马蒂斯三位艺术大师独特的绘画语言,对关良后来的创作影响极大。晚年,关良曾谈到三位大师对他的影响可是“终身制”的。
关良 花果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984年作
91×67cm
题识:花果图,甲子初夏番禺八十五叟关良写。
钤印:关良
注:曲艺情缘——黄青新珍藏关良作品暨私人收藏专场
此两幅《花果图》用色、用墨大胆夸张,明显带有野兽派绚丽大胆的色彩;用笔粗中有细,笔墨中干笔的飞白和湿笔的晕染效果发挥得淋漓尽致,体现出传统中国画独有的韵味。画中物体造型简练概括,物体与物体间在完全平面化的表现中有一种自然律动的空间感,除呼应塞尚在静物表现上追求“展现事物本质”的精神,也将中国水墨画的散点透视自然融入。若非艺术造诣深厚,难以达到此境界,暧暧内含光,更显平淡天真之美。
关良 鲜花图
镜框 设色纸本
1984年作
70×53.5cm
题识:惠娟女士诞辰之喜,写鲜花图祝,一九八四年八月十八日番禺关良时客纽约。
钤印:关良、鱼(肖形印)
注:曲艺情缘——黄青新珍藏关良作品暨私人收藏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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