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那首缠我大脑中的美极了的与瓦尔登湖有关的旋律闪我脑子,我用口技与口哨吹出了它美丽的内再。同时,一个叫梭罗的作家写的一部散文集《瓦尔登湖》也跳我眼帘。
今天此刻,坐在哈佛大学边上的2218小旅馆,写这篇名叫《瓦尔登湖畔的夕阳》的文章,纯是偶然。
记得二十八年前,在四川省合江菜坝中学教体育并当92级幼师班班主任时,常常陪同学们上晚自习,坐在教室的后面看书的我,因为那时我己从成都搞得了耳机,于是,除了一边看《现象学》、《语言学》、《符号学》等1900年以来的西方文艺术思潮丛书,耳朵里听着的就是一盘我用于教健美操时用的小号加电子音乐混编的盒带。在《德朗的微笑》后面一首就是《瓦尔登湖的阳光》,印象深刻极了。
大前天,即10月20日下午,我人生第一次在纽约的个人艺术展“故园·丁正耕纽约艺术展”开幕式结束后的第二天,陪从曼哈顿专程来展厅看展的爱尔兰美国作家艺术家协会主席著名作家John Kearns先生夫妇在展厅看完画展后,趁老雷他们在曼哈顿看美术馆一个人呆着没劲时,突然萌生了去波士顿的念头。
于是,立即与北京外国语大学北美校友会和北京外国语大学美中文化交流协会蕫事长刘红女士联系,告诉她,我要去哈佛找她。二十分钟后,我的展览助理兼翻译旧金山艺术大学学油画的研究生李佳烊便租好了汽车,我俩一路奔驰,午后即达刘红大姐的“小旅馆”。
在她家晚饭后,听她先生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关于中美核战的他的个人想法,十点多回到房间。睡间,我们做好了次日上午去看哈佛大学美术馆的安排。当然,此次来波士顿,我心里还藏着私念:也想来看看我们丁家血液的现在三十多岁己是清华教授博导中国百杰科学家的我四姐的女儿爽爽,是怎样在炒掉获耶鲁大学经济学全额奖学金的博士后,改念同样令世人所仰视的哈佛大学数学专业博士并从进校到完成她的博士著作只用了三个多月时间,累计15个月时间全部完成博士学位的校园,是怎样使我的外侄女容光换发的。
今天一早,我们去找红姐说让带我们去看美术馆的浙江来的一个叫“罗逍遥”的知性姑娘时,无意间她说出了瓦尔登湖这个名字。
一瞬间,那首缠我大脑中的美极了的与瓦尔登湖有关的旋律闪我脑子,我用口技与口哨吹出了它美丽的内再。同时,一个叫梭罗的作家写的一部散文集《瓦尔登湖》也跳我眼帘。
我决定,我要去,看看你——瓦尔登湖。
午休时,我躺在床上用语音和在深圳的一个叫海伦的姑娘在仔细地深情的聊一些关于时差、误会、相知相守与人间的爱的问题。在调好下午的计划后,四点零四分,我与佳烊驱车前往瓦尔登湖。
从哈佛大学出发,近三十分钟便到了瓦尔登湖。
傍晚时分的夕阳很安静,也很美。在去的路上,到底是什么使享利·戴维·梭罗写岀了优美的18篇散文而使之著名传世,又是什么原因,使《瓦尔登湖》的音乐如此迷人?
是人生的不幸与乐悦?是人在生存境况中的一次改变命运的艳遇?亦或还是一段人间很正常的温情?
在瓦尔登湖畔独住了二年多时间的作家梭罗,从一个作家的创作量来讲,18篇散文算不得什么,但他留下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说实话,只有二百多年历史的美国,在世界文学史上除了海明威外并没有什么巨肘之作。其他的名作家名诗人及其作品,在对人类的影响上,都算不上是什么绝对的优秀。梭罗的《瓦尔登湖》我真的没有读过,但他的奇妙却不因没读的人的多少使之不存恒不绝。
近六时许,我们找到停车位,我立即奔下湖边。
晚霞正在垂坠,水面在湖畔的树映下迷幻无比,几声鸟鸣从水中浮起,穿着树间的秋叶,在桔子皮一样的色中捣破我耳鼓,近三十年前我教学时常响的金色号声连绵起伏……
突然,人在游泳时奋力划水的声音从水中递过来。在美国生活了八年的已作父亲的佳烊说,明明禁止下水的湖泊怎么会有人游泳。我顺口说,只要有人的地方,人性的表现都大体一样。
紧接着,我们看到不少人坐在沙滩上与水边,悠然的体息使我感到与岸上的红枫协调极啦。但同时,湖面上游泳的人上得岸来,我才发现是女的。她至少一米以上的腰端放在她那两只背篼一样的腿上,她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坐在水边,脱下潜水员戴在脚上的划水掌,从我身前从容而过。
天色渐渐暗下来,湖的远与岸的静怀抱着正轻轻漫洒的余辉,天上乌云与天空中的蓝正交替着,让刚刚还宁静的空气迅速流动起来。
湖上的划水声带出有间距的泳者三三两两地从对岸游来。为了身心的愉悦,在我们在国内看到的那些牛气冲天的知性名人们文章中赞不绝口的美国的公民天生比中国人懂法守法而文明的美国人正在湖边立有禁止游泳的牌子前舒展着自己的壮腰健腿,仿佛法规在他们眼里,若无存之物一般。当然地显现了非常自我也是很自私的美国人群的整体意识特征来。
突然,我萌了今天必须写篇文章的念头。想表达来美国二十多天所看到纽约的脏乱差给我留下的不算太好的映像后,今天在波士顿的郊外所看到的瓦尔登湖的令我迷人的景色的咏赞!
念头一闪,我立即叫助理拍下我在瓦尔登湖边的照片,加上我抓拍到的夕阳坠落的瓦尔登湖的暮光,算是这篇文章的补衬。
念想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我身后的湖边树丛响起,几队人马急急的走在小路上。其中,有一对老夫妻手拉着手的景色,硬楞地迷入我眼。
又突想,要是那双叫海伦的手被我抓着,是否也是可以让我这双整艺术的手,紧拉着她,走在各种风景的人生生活的道道上……
而当然,这样的愿望,也是我对天下所有的苍生的祈愿之想!
照片为:瓦尔登湖夕阳的风光。丁正耕随拍。
版权声明: 本站原创内容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环球美术网www.caanets.com”;本站发布内容部分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