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是1917年俄罗斯革命的第一百周年,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Royal Academy of Arts)即将展出名为“革命:俄罗斯艺术1917-1932(Revolution:Russian Art 1917-1932)” 回顾展。为了这场百年纪念,本次展览将审视1917-1932这15年内俄罗斯的艺术全貌,展出包括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 、卡济米尔·马列维奇(Kazimir Malevich)、马克·夏加尔(Marc Chagall)等大师的杰作,它们捕捉了俄罗斯人对新世界的向往、革命的残酷现实和它深远的影响。两场革命的破坏与建立无产阶级的手指
掐紧
世界的喉咙
挺起英勇的胸脯前进
看无数的旗帜满天飞舞
谁在那里向右转
向左!
向左!
向左!
—— 马雅可夫斯基 ,1918
▲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Nicholas II和他的家人
1917年,两场革命横扫俄国,结束了数百年的沙皇统治,它们被统称为俄罗斯革命。
一战中,俄国伤亡惨重,经济被战争拖垮了,人民对沙皇的统治更加不满,终于爆发了革命。1917年3月(俄国使用的儒略历记作2月),沙皇尼古拉二世( Nicholas II 1868-1918)被迫退位。1918年,他和其他皇室成员被革命分子处死,尸体的残骸直到1970年代才被发现。史称二月革命。
▲列宁在1917年的集会里对群众演讲
1917年11月(儒略历10月),弗拉基米尔·列宁(Vladimir Lenin 1870-1924)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从临时政府手中夺走了政权,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维埃俄国。这就是十月革命。
探索新时代的艺术
▲Boris Mikhailovich Kustodiev—Bolshevik, 1920
在动荡中,艺术家寻找一种新的美学来代表人民的艺术。在鲍里斯·米哈伊洛维奇·库斯妥基耶夫 (Boris Mikhailovich Kustodiev)的《布尔什维克》里,一个象征革命分子的巨人举着红旗跨步穿越城市,人群在他脚下雀跃地迎接新的时代。这幅画描绘了人们在革命后初期感受到的昂扬的希望。这种对新时代的天真的信任压倒了警惕和束缚,使艺术家冲到了创造的高峰。
其实,俄罗斯的艺术家早在革命之前就开始革新艺术创作。一战削减了俄罗斯艺术家与西方的接触,本土的才华因此选择了新的方向。卡济米尔·马列维奇(Kazimir Malevich)开创的至上主义(Suprematism)用抽象的几何图形和颜色来打破传统。他的《红色方块》表现了一个贫农妇女,一切现实主义的表象都被去除,只提取了“纯粹的情感”。 革命后,马列维奇的画充满了律动的图形和空间,带着锋锐的能量飞向观者。
▲Marc Chagall— Promenade, 1917-18
十月革命时期,马克·夏加尔(Marc Chagall)出任了维捷布斯克地区艺术人民委员,着手在当地创办美术学院和博物馆。许多同时代的艺术家投向了抽象艺术,夏加尔却在具象艺术里找到了自己如诗如梦的风格。到了1923年,布尔什维克新世界里的贫穷、饥荒和暴力让夏加尔的幻想破灭了,他移民去了巴黎,永远地离开了祖国。
▲Wassily Kandinsky—Blue Crest (detail), 1917
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 在1914年回到了俄罗斯,献身于艺术教育。革命期间,受到莫斯科的前锋艺术氛围的影响,他的作品中出现了更强烈的几何元素。他希望用色彩和形状来创造美的体验,以及一种普世的精神力量。然而,他对艺术的精神化的理解被认为太个人主义和资产阶级。1921年,康定斯基也离开了俄罗斯。
▲Isaak Brodsky—V.I.Lenin and Manifestation,1919
十月革命后的俄罗斯挣扎于内战(1918-1921)中,人民逐渐无法忍受战时共产主义,不再愿意为了一个未来的乌托邦而忍受饥荒——6百万人因此死去。列宁颁布的新经济政策缓解了危机,他不仅是领袖,还成为了把握国家命运的圣人。
▲Kuzma Petrov-Vodkin—By Lenin’s Coffin, 1924
1924年,列宁去世了。在画家古斯玛·彼得罗夫·沃德金(Kuzma Petrov-Vodkin)的笔下,躺在棺中的列宁身上似乎环绕着圣洁的光晕。政府正在一步步打击宗教在俄罗斯的根基,而人民需要新的偶像来代替上帝。
古斯玛·彼得罗夫·沃德金的红马在1912年受到了东正教的非议,但到了1925年,这匹马获得了新的冲劲,契合了革命的精神。
▲Andrey Golubev—Red spinner,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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