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评论家认为,上世纪80年代以来传统抒情诗越来越失去了自身的位置,诗歌变为一种方法、内核更为复杂多元的文学样式。在当下写抒情诗,就有了一种回归传统的意味,诗人成秀虎的写作或许正是如此。4月28日,由《钟山》杂志社和南京大学中国新文学研究中心新诗研究所主办的“成秀虎诗集《风也起身》研讨会”在南京召开。
某种程度上成秀虎是诗坛的“匿名者”:他从不凸显和强调自己是一名“诗人”,也不把自己的创作放置在已有的潮流和诗学范畴中,他只是一位机关工作人员、国企高管。因为工作关系,成秀虎很多时候“在路上”,他的一部分诗歌是表达行旅过程中的感受,将路途的风景转变为诗。因而他的诗歌都有一种“及物性”,即日常生活的经验、生命的感受是他诗歌的主题。
诗人小海认为,成秀虎是用诗歌将自我的世界和外界的世界连结起来,由此构成外在与内在、异乡与故乡的一种混响。这种混响因为其诗歌的抒情性,更有一种纯粹性。因为在他看来,抒情诗在形式规范、语言结构上有其可靠的地方,能够处理多种方式强行进入诗歌而带来的种种问题。
因为常在路上,异乡的地理盛景、特殊性不免给诗人巨大的异质化感受,成秀虎以具象为切入点,但处理的方式却不是以地理的差异性构筑自己诗歌的复杂性、特殊性。如诗人黄梵所说,成秀虎更多是将地理空间变为个人感受的空间,他的视角集中在自己的感受的多重方式上,如视觉、听觉上,因而诗歌的多样性、多义性就产生了。
这构成了成秀虎诗歌的面貌:不刻意构筑陌生化、创新性的阅读障碍,向所有情绪敞开、向自己的内心和创伤敞开、向所有心灵契合者敞开。评论家何同彬将其定义为“简单形象的抒情诗”,意即几乎不做任何形而上的、抽象的、晦涩的、过度内倾性的抒情、主智努力,而是完全以与自己、自我密切关联的日常生活、日常情感为核心,毫无顾忌地、倾泻性地抒发自己即时的感悟、体察、喟叹和展望。
贾梦玮、王彬彬、何言宏、傅元峰、于奎潮、王啸峰等作家、评论家参与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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