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念北京和北京的各位作家朋友。”在2020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北京作家日”的“阅·北京”——20国汉学家分享北京故事直播中,韩国汉学家金泰成一边诉说对北京的思念,一边分享了李敬泽的《咏而归》。因为疫情,往年每年都要来北京五六次参加各种交流活动的金泰成今年一直在韩国。镜头那边,金泰成还饶有兴趣地介绍了自己工作室里有一万多本关于中国文学、历史、文化的藏书,并与其他国际汉学家一道,讲述了自己的北京故事。
“北京让我们入迷”
上世纪90年代初,罗马尼亚汉学家白罗米开始在布加勒斯特大学任教,并得到去北京语言大学进修的机会。“到达北京的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之一。”白罗米说,天安门、故宫、天坛、颐和园……北京的这些地方都让她入迷。古老又年轻的北京有很多历史积淀,文化气氛很浓,总能给人感触和灵感。
在美国汉学家雷思成看来,翻译要与书打交道,他喜欢去模范书局,因为那里传统与现代融合的特点就像北京一样。作为中国文化中心,北京有数不清的图书活动、作家沙龙和无数的爱书人,自己作为其中一分子,感到十分荣幸。
美国汉学家梅皓在北京的每一天都因接受不同的新鲜事物而乐在其中。他特别提到了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每一年图博会的每一天都会坚持参加,因为在那里能看到新的书,了解到这个行业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
1999年,还是中学生的德国汉学家马勊思第一次来中国北京,动了学中文的念头。在中国生活了10多年的保加利亚汉学家托多尔·拉德夫认为,中国文学是中国文化最好的诠释。在印度汉学家黎明的眼中,北京精彩的故事,能够给作家各种各样的启发。乌兹别克斯坦汉学家吉莉对科幻作家星河的作品如数家珍。这几天,保加利亚汉学家思黛正为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着迷……汉学家们与北京的“不解之缘”还在持续。
京味儿故事吸引外国读者
土耳其汉学家吉来目前正在翻译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在他看来,中国很多主要的文学作品是在北京诞生,这些图书的内容与北京有直接关系。《穆斯林的葬礼》最主要的特点在于体现北京习俗与中国文化,这对外国读者很有吸引力。直播中,乌克兰汉学家卡佳也推荐了宁肯的《北京:城与年》等体现老北京市井风貌的作品。
捷克汉学家李素在2008年年底就翻译了宁肯的长篇小说《天·藏》,捷文版面世后读者反响很好。在李素看来,之所以选择翻译这部作品,在于它对话性突出的特点。“书中有东方和西方的对话、理智和信仰的对话、自然和人类的对话,也有不同思想、语言之间的对话。”李素表示,翻译本身就是跨语言与跨文化的交流。对话无比重要,文学要给大家提供对话的平台。
伊朗汉学家孟娜去年把徐则臣的《跑步穿过中关村》翻译为波斯语并在德黑兰国际书展发布。曾在北京大学求学的她对书中的场景感到亲切,“伊朗读者可以从中了解21世纪中国青年在都市的生活方式,以及他们怎么面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孟娜表示,这部作品向伊朗读者展示了北京社会各种生活面貌,故事真实、有吸引力。
埃及汉学家米拉去年参加首届全埃中国当代小说青年翻译大赛获得一等奖,翻译的是石一枫的《世间已无陈金芳》。在米拉看来,北京作家石一枫写人,更写人们走过的历史。“石一枫的作品多与当下中国人的困境有关,他的笔下全是普通的平凡人,但他在写作时认真地对待每一个人物,让他们都有自己独特的形象与鲜明的性格。”米拉说道。
文学拉近彼此距离
突尼斯汉学家哈立德最喜欢的北京作家是老舍。“他的作品描绘城市贫民的生活和命运,激发人民反抗压迫的精神,成为国外读者了解中国文化历史的一扇明窗。”作为青年汉学家、翻译家,哈立德觉得有责任把中国各个方面的贡献和成就,通过翻译工作介绍到自己的国家,让更多人能够学习中国的经验。
意大利汉学家徐天佑读过的第一部中国文学作品是老舍的《茶馆》,他感慨《茶馆》中的老板因为跟不上时代变迁,最终难逃悲剧命运。徐天佑表示:“我愿意把更多的北京故事用意大利语翻译给意大利人看,这也是我努力的方向。北京一直在变,但是生活的‘大戏’持续上演,当看戏的观众换成外国人,我很好奇他们的感觉。”
埃及汉学家白鑫也从中国文学作品里“认识”了老舍等北京作家。“每位北京作家都有自己的特点。”白鑫表示,自己与北京大学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等中国出版机构均有合作,希望今后在阿拉伯国家推广更多北京作家的作品,以此介绍中国和中国文学。
“文学拉近了中国与拉美国家读者之间的距离,增进彼此心灵的理解。”据墨西哥汉学家莉亚娜介绍,截至目前,墨西哥的翻译团队已经翻译并在墨西哥21世纪出版社出版了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我叫刘跃进》《吃瓜时代的儿女们》、贾平凹《极花》、徐则臣《跑步穿过中关村》等作品。今年以来,100多部中国中短篇小说出现在墨西哥的许多学术刊物以及小说集里,受到当地读者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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